“你说什么?!”
刘芸被他一句话气了个半死,脸上的横肉肆意乱跳,恶狠狠地从楼梯上走下来指着顾言鼻子骂道,
“今天是家宴,这个狗东西是怎么混进来的?!保安!保安!!”
萧顶天连忙上前劝阻,有些莫名其妙道,
“怎么了这是?”
刘芸指着顾言咆哮道,
“他就是前几天我跟你说的那个杂种,你怎么能把这种人放进来?不嫌脏啊?!”
“啊?”
萧顶天有些懵。
前几天刘芸还在找他诉苦,说在舜府景苑遇到了一个杂种,把她和儿子都给打了。
他还想着去找人算账呢,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
随后他看向顾言质问道,
“有这事吗?”
顾言并未否认,反而笑道,
“一个泼妇,一个低能儿,打了就打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刘芸再次被气得冒烟,冲上去就要给顾言好看。
这时禽夫哥连忙上前阻拦,
“芸姨消消气,来者是客,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没有误会!”
刘芸怒道,“这小子化成灰我都认识,小秦,正好你也在这,你可得帮姨做主啊,这小杂种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逸连忙示好,
“放心芸姨,交给我来处理。”
他安抚好刘芸后,走到顾言面前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