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宋安安还没来得及说话,孟德尔就怼了回去,“说得再好听,还是因为你懒。”

    胡克傲娇脸:“哼!这么难的卷子,也只有达尔文和宋安安这种变态才能做对,像我这种凡人,还是别奢望太多,着眼当下、及时行乐才是最聪明的选择。”

    “你太高看我了。”达尔文把盒饭搁在桌子上,用筷子点胡克的脑门,“昨天的卷子太难,我扫了两眼就放弃了。”

    受穆斯塔法的启发,其他三门课的老师也为每位学生精心准备了最适合他们的试卷,简直难到丧尽天良。这与学生本身的水平毫无关系——平时成绩越好的孩子,要做的试卷越难。

    宋安安就是胡克口中那个花了一整晚做卷子,却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倒霉蛋,关键是她昨天一直做卷子做到十二点,脑子晕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把哪道题算错以至于没能打开柜子。

    不过,这段无伤大雅的小插曲还是不要告诉胡克了。

    宋安安默默藏起了昨晚的黑历史,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四位老师,每天都出二十套卷子,而且还得保证每套卷子都是最适合每个学生的,这应该不可持续吧?”

    “理论上是这样。”达尔文不抱希望地说,“但我觉得,既然穆斯塔法老师能做到每天二十套卷子,没道理其他老师做不到,所以我们还是先别想得太美了。”

    “但这不科学。”宋安安感觉脑海里有一个想法滑过,可是仔细回想,又想不起来了,“除了语文只有一、二两年级要上,其他三门课的老师可要从二年级一直教到六年级,他们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精力来出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