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商家守了七年气运,让其家产翻了十倍。
可宗祠大典上,我那名义上的妻子商浅,竟挺着野种的肚子踹开大门,要将我从族谱除名!
她以为我只是个吃软饭的废物,却不知我才是商家真正的天子。
当她亲手撕毁血契时,他们所有人都后悔疯了!
我卑躬屈膝,在商家祠堂里磕了上千个头,熬了整整七年,才让商老爷子点头,把他们家独女商浅嫁给了我。
我不是贪图她的美貌,也不是为了钱。
我图的,是成为商氏宗玺的守印人。
从此,商家的气运,顺风顺水,七年翻了十倍。
可在一年一度最重要的宗祠开香大典上,我那个名义上的妻子商浅,却挺着三个月的肚子,挽着她的野男人段明景,一脚踹开了祠堂大门。
她指着我的鼻子,笑得像个疯子:沈渡,我怀了明景的骨肉,我们段家的种,才有资格继承商氏的一切。你这个守门狗,可以滚了,从我们家族谱上除名!
我看着脸色铁青的岳父岳母,轻轻吹了吹香炉里飘起的烟尘。
你没资格让我除名。我平静地说,商浅,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把这野种打了,跟这条狗断了,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一个吃绝户的赘婿,还想把主家的天给翻了。
我放下手里的三炷香,插进兜里。
没错。我笑得讳莫如深,这绝户饭,我还真就有硬吃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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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里死一般地寂静了一秒。
紧接着,那些商家的旁支亲戚和生意伙伴,像炸了锅一样,议论声几乎要掀翻房顶的琉璃瓦。
沈渡这是气糊涂了吧要不是商家抬举,他算个什么东西
叫什么渡爷,不过就是个上门女婿,现在被主家扫地出门,连条狗都不如!
要我说,沈渡你就认了吧,反正你没那功能,孩子也不是你的种,戴顶绿帽子怎么了开心点!
讥讽和嘲笑像无数根蘸了污水的针,扎向我。
商浅,我名义上的妻子,用她那一贯的高高在上的眼神瞟着我,好像在看一堆发臭的垃圾。
沈渡,别学人说狠话,你没这个本事。她不屑地撇嘴,离开商家,你连呼吸的空气都是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