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殿下,郡主这是身体寒凉,气血瘀堵,故而导致衍脉紧涩,下腹疼痛,臣这就开个调理身子方子。”
“只要郡主服用上一月,症状便能有所改善。”
“这女子来葵水,需得小心保暖,切莫再着凉。”
太医给孟云姝切脉后,躬着身子谨慎小心地回话。
他一把年纪了,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看周身威慑力可怖的谢庭渊,生怕说错一个字,小命就不保了。
沉默许久。
高高在上气势凌人的谢庭渊才缓缓了嗯了声,抬手让太医下去。
吴庆喜这回学机灵了,忙带着太医离开,“大人,随奴才这边来写方子。”
太医走后,孟云姝又羞又恼,将自己严严实实地用锦被盖着。
她这会儿因着葵水一事惊动了行宫的太医,谢庭渊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说不准明日便弄得人尽皆知。
孟云姝越想越觉得羞怒,加上小腹疼痛,十分不情愿再露出脸见人。
谢庭渊见此挑了挑眉,抬手将锦被扯下来,看到孟云姝那张被憋红的脸。
失笑问道:“不难受?”
孟云姝闷声闷气道:“难受。”
“没事,等药煎好了,喝了就不难受了。”
谢庭渊的大掌放在她的小腹,轻轻揉搓,“我给你按按。”
向来冷冰冰的一个人,突然如此贴心温柔,孟云姝还有些不习惯。
有点懵地转过了身。
“你不嫌弃?”
她歪头看着他,浸润的黑眸带了丝疑惑。
男子对女子月事之事,向来避之不及,认为不详。
虽然她并不这样认为,觉得荒唐至极,但架不住世上男子都这般想。
然而谢庭渊的反应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便巴巴地问了一句,想要知晓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