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叫她别忍,她却不想太后再为她担忧。

    忍不住了,呛咳几声。

    太后果然脸色又变,“这是旧疾复发了?”

    骆宁想说话,咳嗽却停不下来。她方才不该忍,忍得肺里越发难受了。

    太后轻轻拍着她后背,为她顺气。

    “……就是有点冷,呛了寒风。”骆宁说。

    太后:“回头叫顾院判再开几贴药。”

    又问宫婢,“顾院判还没到?再去催。”

    皇后看着太后如此紧张,想起了大皇子生病时候。

    大皇子是皇帝唯一的儿子,关乎朝政安稳。他高烧不退,太后脸上才有这种无法掩饰、不作伪的忧色。

    “母后,我只是呛了风。”骆宁平息了咳嗽,“真的无碍,您别担心我。”

    太后轻轻叹气:“还是得吃药,防患于未然。寒冬日子长,拖成大病就麻烦了。”

    骆宁:“给我一杯热水,母后。”

    “快,倒水来。”太后吩咐。

    女官亲自去倒水。

    雍王接过来,递给骆宁:“慢些,有点烫。”

    骆宁慢慢喝下一杯微热的水,舒服了几分。

    “你留在寿成宫,小住三日。”太后又对骆宁说,“偏殿的地龙再烧暖和一点,不会叫你受冻。哀家不放心。”

    骆宁应是。

    皇后静看这一幕幕,唇角的微笑有点恍惚。

    顾院判很快来了。

    他问萧怀沣:“王爷给王妃用的什么药?”

    萧怀沣说了一个药名。

    军中常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