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何曾为她这样担忧过?

    在她受到委屈时,母亲又何曾这样气急败坏,替她出头过?

    片刻后,文绮院的孔妈妈、秋华秋兰全部赶了过来。

    孔妈妈一节节楼梯尝试,对骆宁说:“大小姐别动,老奴看看还有没有楼梯板松动。”

    丝毫不在乎自己安危,只怕骆宁受伤。

    骆宁的手心与心口,逐渐有了暖意。

    她由孔妈妈和秋华小心翼翼搀扶,终于下了摘翠阁。

    回到文绮院,小丫鬟端茶给她压压惊,便退下去。

    只孔妈妈、秋华秋兰在她跟前。

    “阿宣故意去摘翠阁,丢下她的耳坠,引我单独去找。她要推我下去;我就拿了白慈容的玉佩,将她引上前。”骆宁说。

    孔妈妈等人很后怕、

    “二小姐她为何要算计您?”孔妈妈声音很低,“难不成,是有人唆使?”

    她没敢说“侯夫人”。

    到底是骆宁的亲娘。作为管事妈妈,是不能在中间挑拨离间的。稍有不慎,会丢性命。

    骆宁却道:“当然是有人唆使。看她的翡翠手镯,再看她的红宝石耳坠子,还瞧不出来?是侯夫人。”

    她不叫娘了。

    秋华秋兰等人,面色发白;孔妈妈眼神颤了颤。

    室内一时无声。

    “太过分了。”秋华先开了腔,“怎能这样对您?”

    “嘉鸿大长公主府的寿宴,侯夫人想带着白慈容去。”骆宁说。

    她揭开了遮羞布,把什么都坦白说明。

    不单单是让自己的心腹有个防备,别侥幸,也是提醒自己。

    说开了,就看开了。

    白慈容是骆宁这株树上的藤,她一定会吸走骆宁全部养分,取而代之。侯夫人白氏是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