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雄英这轻飘飘的话,淮西勋贵的这群武将都有些羞赧。
同时,对朱长夜也是更加敬佩起来。
“呵!你小子,这话也幸好对咱们说,要是旁人听到了,尤其那朱高煦,恐怕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啦。”
他们私底下否嘀咕着。
……
另一边。
夜,有些黑了。
一辆辆马车朝前走去,在官道的分岔口朝四面八方纷纷散去,仿佛人生的十字路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前途和宿命。
秦王的马车上。
“二哥,为啥要让我上你的马车?”
晋王挠挠头。
秦王意味深长的道:“老三,我问你哈,这皇宫里姓朱的还有谁?除了咱老朱家的人,其他姓朱的,都有啥权力?”
晋王摇头:“有殿阁院士,给奏疏分门别类呗,自从咱爹废除丞相制,那衙门不是形同虚设?”
“除了这个,没其他朱姓人了。”
秦王皱了皱眉,继续道:“可刚才那小子咋说的?他爷爷在皇宫里头。”
晋王点头:“那又如何啊?”
秦王深邃的道:“我且问你,他和朱高炽辩治国论的时候,是不是引用了京畿的刑卷?这些资料,你觉得….若他是平常人,他能接触到吗?”
“这些奏疏,他哪儿能摸到?”
晋王愣了愣:“二哥,你想说啥?”
秦王道:“如果殿阁内坐着的学士,不是殿阁学士呢?如果朱雄英在殿阁的那个亲戚,能接触到奏疏并且给他看到呢?”
晋王大惊:“那咋可能?殿阁学士哪有这权力?除非是父皇……嘶!二哥,你究竟想说啥?”
秦王笑道:“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想说啥了吗?我告诉你,我基本可以肯定了,这就是朱雄英。”
“哎呀,真没想到啊,一段时间没见,这小家伙变得咱都快要不认识将。”
晋阳大惊:“什么,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