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刚才齐南歌听见了没,他安排任务的时候,又累又苦的给了最能猜的那个人。从正厅出来将领就拉住张书臣,道:“你说我说的殿下听见没,我怎么觉得殿下听见了。我那还有两坛好酒,都送你了!”
张书臣道:“下次别瞎说,看把你吓的。”
将领连忙称是。
张书臣想了想,道:“你离得远,声音小,应该没听见。”
将领欢天喜地地走了。
齐南歌也知道他的状态不对,手中的事情都分出去了,协防是最后一件,他可以闲下来了。
最近他嗜睡太严重,休假后齐南歌没有早起,隐约知道沈清玦走了,他裹着被子,翻个身继续睡。
可是安静下来,齐南歌发现什么响动都能惊动他。窗户外面的风声,屋檐上落下来的水声,偶尔鸟雀的声音。
平时这些声音有,此时却会带给齐南歌一些不安,就像那次他看到张书臣一样。
齐南歌睡不着了,勉强怕起来吃饭。
当天下午,齐南歌踩着一地的眼珠子去了泷山军营。大家都知道他放假了,看到他就很惊讶。
平日这些都是喝酒吃肉的兄弟,齐南歌不觉得怎样。如今他心情不佳,人多了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
齐南歌只匆匆打了招呼,脚步越来越快。
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大家都在外面,都见到了齐南歌。齐南歌又烦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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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安,最后直接踹开了沈清玦的屋门。
门口有士兵在,相互看了眼,愣是没敢阻拦。
踹开门齐南歌愣了一下,发下齐南安也在。不过既然是他哥,齐南歌也没什么可顾及,一头扎入了沈清玦怀里。
沈清玦察觉到他的不对,一手轻轻在齐南歌后背,给他顺毛。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沈清玦淡声问。
齐南安也担心齐南歌,但那种白菜被拱了的心情,有些难以言喻,齐南安索性不说话。
齐南歌闷闷道:“没事,怀孕的反应,你们继续说。”
齐南安看他脸色还好,也只是比较依赖沈清玦,放下心来,继续道:“这几年简七盐不在京城,倒是查到一些顺安王的事,似乎和汤昱有些关系。”
他们说什么齐南歌没注意听,昏昏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