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善看着两人,视线在陆轩身上转了一圈,落在了谢茯苓身上。
“对我,你有什么安排?”
孟景善现在看出来了,谢茯苓对于她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安排。
他之前的担心,实在是太可笑了。
只是,到底他被这离奇的蛊术,还有聂府的情况给吓到了。
想到聂府。
“谢茯苓,聂府地下那座宫殿是怎么回事?”孟景善询问道。
“聂府也好,宫殿也好,都不是你需要知道的。至于我对你的安排,就是没有安排。”谢茯苓说道。
“什么意思?”孟景善问道。
他就算不是谢茯苓的人,可也算是盟友,合作者吧?
“你的情况比较复杂,我并不要求你为我做任何事情。我走之后,那些人可能会找上你。”谢茯苓说道。
孟景善看着谢茯苓,没有第一时间反问,也没有第一时间去追问,他沉默着思索着。
“你的意思是叫我自己自主做选择,可以选择你,也可以选择别人?你要我做墙头草?谢茯苓,你这是在逼我站队?”孟景善挑眉,带着猜测,不确定的问道。
“我没有逼你,我在给你选择。孟景善,你与冯容不同。冯容在跟着我时,不过是灵山县农家的孩子,但你呢?你与即墨洵曾经并成为人中之龙,你能心甘情愿俯首与我?”谢茯苓问道。
“不心甘情愿又如何?我有的选择吗?”孟景善问道。
谢茯苓笑了。
她眸光带着深意,直直的看着孟景善的眼睛。
沉默。
带着窒息的沉默。
“谢茯苓,你果然很懂人心。”孟景善看着谢茯苓,在一段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笑了笑,整个人气息一变,浑身洋溢着妖媚与肆意的舒畅说道。
谢茯苓看着孟景善的虚握的手,在那突然间凝聚的黑色匕首上,落下一些眸光。
“蛊术真的是个好东西,这种凌驾与众生之上的感觉,比当皇帝还要叫人通体舒泰。”孟景善把玩着黑色匕首,匕首在他的手间,一会儿变成黑色,一会儿变成藤蔓,缭绕不断,最后重新化作一把匕首,笑着说道。
谢茯苓看着把玩着黑蛊的孟景善,没有说话。
孟景善收了匕首,看向沉默着的谢茯苓问道“谢茯苓,我很好奇。给我黑蛊的人说了,只要我不暴露黑蛊,你是不会察觉的,你是怎么察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