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眨眨眼,十分诧异:“娘娘您怎么会这么想?”
“被禁足?”
还是阿青懂了虞令娆的意思,轻咳了一声,解释道:“娘娘多虑了,陛下并未对您有所惩罚。”
这回轮到虞令娆诧异了,这么作死居然连禁足都不用?这要不是因为皇后是他真爱,就是这皇帝心胸宽广能撑船仁德的典范慈善的化身。
听见虞令娆感叹,阿青与双喜神情都有些古怪,还是双喜心直口快:“陛下压根就没理会您。”说起这双喜就忍不住为自己主子掬一把同情泪了,好歹也是正儿八经十六台大轿迎进来的正宫皇后,不说与皇帝恩爱有加举案齐眉,好歹也得彼此尊敬友爱吧,然而他们娘娘却被皇帝忽视了个彻底还是查无此人的那种,双喜愤愤:“陛下也太过分了。”
听完双喜义愤填膺的讲述皇帝是如何不给皇后脸面,虞令娆深有同感的点头,的确是过分,这皇后的日子过得似乎还挺憋屈。
眼见虞令娆被双喜带沟里去了,阿青凉凉出声:“被陛下忽视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双喜吐槽的话一顿,脸色变来变去十分精彩,看得虞令娆还有些好奇,但等听完阿青隐晦的对这位陛下的介绍之后,虞令娆脸色变幻的精彩程度跟双喜不分上下,心中仿佛有一群脱缰的野马奔腾而过,总结起来就一句话——
真尼玛见了鬼了!
自动忽视暴君疯皇等一系列民间称谓,虞令娆有些不可置信的再三求证:“龙、龙阳之癖?”
阿青沉重的点头。
好嘛,感情她这皇后就是一行走的花瓶,这年头连宫斗的对象居然都不分男女了,虞令娆莫名的有种被侮辱了的感觉。
双喜凑过来小声补充:“您这额头上的伤就是宗离打的。”
“宗离是谁?”
“陛下身边第一佞臣,卖身求荣,杀人不眨眼的刽呜呜呜......”阿青掐着双喜的嘴眼神威胁她不许乱说话。
虞令娆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地上乌压压的跪着一群人不知道在争辩些什么,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一个圆滚滚的眼珠子外凸死不瞑目的头颅滚到了面前,虞令娆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脖子,似乎还能感觉到鲜血滴溅到脖子上那种温热滑腻的感觉。
宗离......虞令娆在心中默念了两遍,狠狠记了一笔小黑账,嘴角缓缓上扬。
看见她的笑容,莫名的欢喜觉得背后有些发凉,不自觉抖了抖,小声跟阿青咬耳朵,“娘娘笑的好阴险。”
阿青无语,一巴掌糊开她。
虞令娆将阿青的话从头到尾好好理了理,眉头微皱:“我是怎么进金銮殿的?还吃饱了撑的为一个言官求情?我跟他很熟吗?”
阿青脸色有些难看,同时也有些自责:“当时我与双喜并不在场,具体情状如何我俩也不清楚。”
双喜则要直爽的多:“这还用说吗?定是有小人作祟,仗着娘娘天真无邪不谙世事就拿人当枪使呢。”
......
经过两人轮番讲解,虞令娆总算是从零碎消息中拼凑出了事情大致经过,总而言之就是皇帝要发落大臣,然后皇后被人唆使冲上金銮殿去效仿贤后劝谏皇帝三思而后行,皇帝自然是不会鸟她的,皇后使出了最后一招杀手锏以死相劝...然后...就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