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明日再来吧。”洛儿又回了一声。
咚咚咚
门外的人敲得更起劲了,“快开门,要不我们踹门了。”
易佳人有点慌,今天许元珲被打,气头上说不定真会把门踹了。
她拿出鹰面人给的那支金簪,打开一点门缝,侧出身把金簪往门外小厮身上丢去,“这是赔给你们公子的汤药银子,以后两不相欠。”
说着她迅速缩回身子把门关了。
小厮喜滋滋的捡起地上的金簪道,“少爷,您看这金簪怎么着也值一百两,咱们不亏。”
许元珲抬手照着小厮就是一耳光,“狗奴才,闭上你的狗嘴。”
齐国公府的大少爷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让人打的。
“去给我查查这个易佳人什么来头。”
“是。”小厮捂着脸答应着。
一个乡下来的村姑,居然跑到南山书院做了先生,还会胡语异术,甚是可疑。
门里易佳人听外面没动静,才舒了口气。
破财消灾。
晚上肖宇文也没来敲门。
次日,易佳人早早就到了书院,没想到肖宇文比她还早。院子里有几担柴,他身上沾了些露珠草屑,看样子是早起打柴去了。
现在两人关系大白也不用传纸条,她大方站在肖宇文桌前,推了推趴着睡觉的他,“院子里的柴是你打的?”
“不是。”肖宇文头也没抬。
“那是谁打的?”
“你哥和家里两个小厮。”
易佳人深出一口气,“那你身上哪来的草屑。”
“装装样子罢了。”
恬不知耻,易佳人在心里啐了一口,将要走,又道,“昨天我把许元珲的一百两汤药钱赔给他了。”
要不是看他昨天是为自己撑腰,她真不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