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嘛。”覃老板在门口蹭鞋底,“呀?!车上那个?!啷个还不下来!”
秦老师在车上气得鼻子都歪了,“我打不开车门!”
覃老板一拍脑门,“打忘记咯打忘记咯,你踹一jio嘛!那个锁匙不灵敏咯!”
秦老师按他说的踹了脚车门,第一脚没踹开。
在场四个人都盯着他,罩铭剥着红薯的皮,覃老板又嚷:“用力嘛!”
他一狠心一咬牙,用尽全力一蹬车门,只听“哐当”一声响,他连人带车门一块落了地。
小刘瞬间笑出声来,杨大爷也没客气,覃老板一顿好气,“啷个更用力?!这是门不是铜墙铁壁受不着你!”
秦老师一脚滑出去,在凹凸不平的石头路上墩了好几下屁股,嗷嗷叫唤。
他心想什么破地方!简直触霉头!
他撑着腰,委屈得快哭了。
“起来。”罩铭朝他伸出没拿着烤番薯的那只手。
秦老师抽抽搭搭的,面对学生们的横气一点半点找不着。
罩铭见他不动,把番薯往围裙口袋里一插,掐着他咯吱窝给他从地上拔起来。
秦老师:“呜呜呜......”
罩铭把他拖到小房间里,拿起放了两颗枸杞茶杯犹豫了一下,秦老师不由分说抢了过来,“谢谢。”
小刘有点嫌弃地看着他,不明白有什么可哭的。
秦老师也知道这样丢人,吸了两下鼻子,把眼泪都憋回去。
覃老板看看罩铭,再看看秦老师,“你俩不认识啊?”
罩铭摇头。
秦老师道:“我为什么要认识他?”
覃老板无语了,“你个瓜娃子,这个就是罩铭,小罩。”
秦老师“噗”一口水喷得老远。
所有人都嫌弃地看着他。
“就是你!”秦老师重重放下茶杯,眼睛赤红揪着罩铭前胸的衣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