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一声沉闷深重的肉体拍打声在密闭的冰室里久久回荡,季跃还没来得及做出挣扎反应,接二连三的猛烈顶撞便一下比一下急速迅猛地接连重复,力道狠辣的几乎快叫将身下单薄的向导给直接地顶飞出去。
“疼,不、不行,求你了,宴昇!啊啊啊!!!”
季跃流着泪拼命地摇头,手指死死地抓住地面想要往前爬,整个人被顶得不停地向前耸动,却又被身上的哨兵残忍地扣住腰身,如同猛兽粗暴地拖拽着猎物般姿态残忍地重新拖回身下猛烈肏干!
逼仄的甬道被巨大的肉刃毫不留情地杀伐而入,脆弱的胃部被顶的翻江倒海,季跃神情痛苦地蜷缩在宴昇的身下,手臂抱着肚子,想要减缓一些激烈插干所带来的巨大痛苦。
“行!怎么就不行了!?”
哨兵急速地挺送着腰臀,低沉狠厉的声线伴随着灼热的吐息如同野兽的低吼般喷洒在季跃的耳边,听得他浑身发颤,
季跃颤抖着嘴唇,哽咽抽泣,被身上发狂失控的哨兵死死地摁住身下,凶狠地耸腰挺进,残暴地进行着毫无人性的活塞运动。
眼前的视线摇晃,泪水随着撞击不断地甩落在薄冰之上。
季跃双眼失神,稀薄空气里的向导素被他艰难地维持着,时断时续,根本无法满足哨兵狂暴混乱的精神索求。
“向导素,给我!”
宴昇低头狠狠地咬住他的后颈,干渴的喉咙里发出可怕的饥渴咆哮,宽厚的胸膛死死地压在季跃的身上,精神上的饥渴让身体上的失控越发的严重狠戾。
哨兵沉重的身躯完完全全地覆盖在向导单薄的身体上,坚硬的胯骨一遍又一遍狠力地顶撞上季跃白软的肉臀,
季跃艰难地喘息着,除开身下不断蹭蹬挣扎的长腿外,整个人几乎被身上高大结实的哨兵给覆盖到看不见,
白软的臀部被死死地压扁在坚硬的胯骨之下,宴昇狠狠地晃动着腰身,挺胯耸臀狠厉碾磨,大力碾压,
嫣红的穴口被捣弄的白沫四溢,泥泞一片,季跃撑在身侧的一条手臂想要起身的手臂,被身上男人宽大的掌心轻而易举地重新压回到地面,禁锢拖拽。
“宴!昇!呃啊——!!!”
五脏六腑随着一记毫不留情的深顶被顶撞的抽搐绞痛,季跃低垂着脑袋,咬牙痛呼,豆大的汗珠沿着他青筋暴起的额角滑落。
痉挛的手指发了疯似的抓挠着地面,绵软的臀部却被拉拽着高翘抬起,脆弱的脖颈被死死地扣住按压在地面,季跃整个人被迫如同姿态淫贱的母狗般趴伏在强健哨兵的身下,无助无措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猛烈冲撞。
“唔啊——!!慢,嗯额!!慢点……,宴昇,求,求你,冷、冷静……呃啊……!!!”
绵软的肉穴被粗长的肉刃一遍遍捣弄得抽搐发烫,灼热的鸡巴如同可怕的锥子般直直地往肉穴深处捣入挺进,过度的深入让季跃忍不住地想要痉挛反胃,
他手掌往后抵在哨兵坚实的胯骨上想要推拒,同时腰身拼命地挣扎着想要从哨兵的身下出去。
失控的哨兵被挣扎的向导惹怒发狂,猩红的眼底竟然冒出了丝丝缕缕狠戾阴鸷的凶残杀意!
巨大的肉刃如同骇人的凶器般挺进向导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绞杀!
高热甬道内的每一丝褶皱都被灼热的肉棒残忍地抻平熨帖,狭窄的甬道被肉刃蛮力地撑圆撑大,被迫捣弄成一个适合肉刃急速进出的完美贴合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