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度忙让他进来,见过礼后,喜公公道:“殿下,陛下听说贤侍君病了,遣老奴过来看看。”
李玄度还没等说话,喜公公上前一步,瞧见了躺在床上的杨槐序,面色一变:“贤侍君怎么病得如此严重?”
李玄度说道:“方才把吃过的药都吐了,不过暮商说虽然严重,但没什么大碍。”
喜公公看着李玄度,又看看沈暮商说道:“惠侍君,非是老奴信不过你。只是宫里人生病历来都是由太医院的太医来看的,这是规矩。不如老奴将太医请来,再给贤侍君好好问问诊?”
谁都知道喜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自然不能得罪他,李玄度和沈暮商相互对视了一眼,没再说什么。
很快,太医院的太医就来了。
沈暮商一看来的那个太医脸色微微一变,李玄度眼尖瞧见了,低声问他怎么了,沈暮商小声说道:“此人姓王,名仁,与我父亲有些过节。”
李玄度皱了皱眉,王太医给杨槐序诊完了脉看向沈暮商问道:“惠侍君,臣有件事要问。”
沈暮商道:“请问。”
“听喜公公说,贤侍君方才吃的药是您给开的?”王太医说道。
沈暮商说道:“正是。”
王太医又道:“那请问都开了什么药?”
沈暮商便将方子说了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吗?”
“方子自然是没问题,”王太医摸摸胡须,“只是为何贤侍君吃过药后不仅没好,反而愈发严重?是后来又吃了什么东西吗?”
伺候杨槐序的小太监忙将对李玄度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王太医看着李玄度说道:“殿下,臣想看一看贤侍君开的方子。”
李玄度眉头紧锁:“你什么意思?”
王太医道:“臣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看一看罢了。”
李玄度不便再多说,命多福亲自去太医院取药方。
怕打扰到杨槐序休息,几人从他房中出来,到了外间。
多福很快回来了,将药方呈给李玄度,李玄度也看不明白,便让多福把药方给王太医看。
王太医看过后惊讶道:“这药方不对啊。”
“不对?”沈暮商把药方拿过去看了一遍,脸色顿时变了,“这药方……这药方……”
李玄度不懂,便问道:“药方怎么了?”